[Licht/07:00][总一][杀手pa]致命情人 1.2 S Side
#上一棒， @阿塔兰特
#下一棒， @阿塔兰特
#双视角，S=Soushi
#白天苦逼研究生晚上赏金猎人皆城总士X白天打工人打工魂晚上莫得感情冷酷杀手真壁一骑
#《那个老是抢我单的混蛋猎人/杀手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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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讯被迅速接通，另一头看上去像是在无菌室内，一名橘发少女出现在画面里，背景中隐约可见一个黑脑袋正和红脑袋凑在一块，『皆城君？』
哇噢，他没想到会是她在接电话——他们喜欢用电话形容通讯，“好久不见，远见，我以为是卡农？”这么说着，他放下了终端，启动车辆。
背景里的红发脑袋消失了一阵，突然从底下冒了出来，『我在这，皆城，有什么事吗？』
同时拥有多个名字的青年孩子气地皱了皱鼻子，“所以我在这里半夜干活，你们在那边研究堂马广登那超级夸张的节目？”
『嘿，说什么呢，你也知道芹才是陪他胡闹的那个。』羽佐间卡农大声抗议，『所以发生什么了？为什么你会在这个时候……明显是刚结束活计的时候打电话？』
他把皆城公藏所说的内容都告诉了她们，“你们懂的，他在我这的信用已经跌破了正值，正在往负无限探索发展空间。”
『……他疯了吧？BENON是那么好对付的吗？！！』
羽佐间卡农先是被自己劳动成果一夜曝光的事实震惊得宕机三秒，谁都能看出她的脸逐渐涨红，『他天杀的以为英灵型是什么能随便泄露的玩意吗？那该死的是法芙娜架构模型不是什么烂大街的高拜因模玩！』
现在芳村总士知道她们在哪了，在羽佐间卡农的休息室里。
设计法芙娜是个十分耗费脑力的活计，其烧脑程度连程序员都望尘莫及，总士——考虑到姓氏的复杂去除姓氏称呼——还记得他刚踏出Arcadian生存圈时热搜第一条是【论程序员与法芙娜设计师的脱发率】……这里的法芙娜设计师特指民用型法芙娜设计，里头的评论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五十步笑百步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谁。
正是因为法芙娜设计是如此的烧脑，Arcadian里头每位设计师无论转正与否都会被安排私人休息室用于设计师放松身心，现在三人显然就在这么做。
『等等，为什么英灵型被泄露我一点都不知道？』在发出哇啦哇啦的怪叫顺便对房间里的沙包一顿暴击之后，羽佐间卡农突然问。
『我没听说这事。』远见真矢，Arcadian在职军用特种法芙娜使用者回忆自己这几日的经历，如是总结，『我觉得……其他人应当也不知道这事。』她和总士是同事关系，按照级别算，总士的级别比她高上一些，他毕竟是Arcadian法芙娜小队的总指挥官。
『如果是这种情况，那么应当是两天前那场骚乱时发生的。』
温柔的女声回答了其他三人的疑惑，『皆城君应当还不知道，但在两天前，有人窃取了你的生物样本并引起外来民骚乱后消失，目前看来，他应当是成功叛逃出境。』
这可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我的生物样本？”总士无法控制自己不露出古怪的表情。
他记得他存放在ALVIS的生物样本除了血液、肌肉组织切片、虹膜记录，还有……“不会吧……？”
棕发青年露出一个『你TM在逗我，我不干净了』的表情。
『是的，远见医生没有说明，但我怀疑……咳。』
一切尽在不言中，总士发誓他听到那仨姑娘在憋笑的声音，可这一点都不好笑，他只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很好，不管那家伙是谁，他完了。”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三个女孩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嘿！你们就是这么对待被窃取生物样本的朋友吗？我发誓他完蛋了，NICHT会让他死无全尸！”
远见真矢笑得直拍桌，从这边都能听到她哐哐砸桌的声响，『哦你确实可以噗，毕竟ALVIS正对全里世界、哈哈、发放这个家伙的击杀订单……我全力支持你报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总士翻了个白眼，如果你不是笑得这么大声，我就信了。
他们花了点时间在吐槽彼此的糗事上，你很难在从小一起长大的同伴面前树立威严的形象，毕竟人家可能连你摔成狗吃屎的照片都见过，这就是生活在小地方的悲伤之处。
羽佐间卡农不算，这位是少年时期被带回来的，但也和总士相处得足够久，久到她已经可以顶着未来司令官的死亡射线吃零食看戏甚至唱歌的那种。
然后在总士开上高速时，他们终于聊到了英灵型法芙娜。
提到这个，皆城总士这才流露出些许迷茫，“所以那到底是什么，我只记得你似乎提到过代号‘E’的法芙娜设计？谁来给我说说怎么泄露的？我只是离开了岛屿不代表我与世隔绝对吧？”
天知道他那好父亲突然提了这么个词他有多茫然，只是作为一个从小和父亲斗智斗勇（字面意思）并和对方打得有来有回的好儿子，皆城总士是不会让皆城公藏知道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的，问就是看他爸不顺眼。
『事实上，英灵型就是代号E图稿，但英灵型是它的最终名字，在你出岛之前，这只是一个不成熟的想法。』羽佐间卡农叹着气回答，『以及不，英灵型没有完全泄露，那个叛徒……那群叛徒夺走的是英灵型的废案，他们只会知道我正在想办法减轻法芙娜对人体的负担，但他们不知道我的思路。』
众所周知，军用型法芙娜和民用型法芙娜之间的技术壁垒差距之大足以让任何法芙娜设计师叹息。
但皆城总士、远见真矢甚至羽佐间卡农所使用的法芙娜又是另一种存在，和泛用军用型法芙娜相比，前者相当于成熟的人工智能，后者只能算人工智障，这就是Arcadian Project的成果。
科技成果爆发的时代结束后，现有的势力分布与资源划分无法满足人类的需求，战火很快在混乱中点燃，新型武器摧毁了大部分国家的政治体系，地球总人口因此被削减一半，为了战后重建秩序，更多的机械被创造，法芙娜便是其中之一。
起初的法芙娜多作为机械外骨骼的升级，用于灾后重建、建筑相关与重体力劳动，战争消耗了男性，随即又毁去女性与幼童，老人不计入其中，虚弱的身体让他们大批大批地死去。但人们总是擅长彼此征伐，当第一位独裁者命令机械师给法芙娜加装能量武器的那一刻，潘多拉的魔盒也就随之开启。
一时间，任何与法芙娜相关的学者都成为资源，他们流亡于不同的国度，有的最终选择加入其中，将法芙娜制作为更加强悍的战争机器，有的仍不愿让双手染上鲜血，于不得不奔波于世界各地。又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宁生活，一批学者提出了“桃源计划（Arcadian Project）”。这个计划的参与者不限人种与国籍，他们为共同的和平与安全而汇聚，最终在当时靠金属矿业起家的数个财团支持下成立计划，其中就有后来被称为『芳村通讯』的财团，而这个总部位于加拿大的财团，其掌权者为皆城总士的外曾祖父。
Arcadian 计划实施的第三年，他们在原日本岛所在的海域借助火山喷发建造了新的三座岛屿，分别名为龙宫岛、海神岛与蓬莱岛，在此后一个世纪中，以三座岛屿为核心，人们开始大量建造新的岛屿，形成群岛以容难更多寻求庇护的流亡者。为了保证不再像战争时代一般流离失所，Arcadian的管理中心ALVIS在经过讨论后选择寻求其西边亚洲国家的庇护，同时尽可能对其他国家隐藏己方人员构成，防止出现掳掠人口的事件，要知道在很长一段时间中，一个成熟的法芙娜设计师在黑市上的价格足以让几代人吃喝。
羽佐间卡农曾经差点成为其中一个被出售的倒霉蛋，所幸她的运气一直不差，甚至遇到一个名叫“日野道生”的傻白甜，把她从遥远的欧洲带回龙宫岛居住。她在这里成长，像任何一个普通孩子一样，然后在选择职业时重新选择了法芙娜设计师作为自己未来的工作，一切似乎都十分美好，除了她外来者的身份在一些人眼中始终是个缺陷，例如皆城公藏。
『你知道你爸总是看我不爽吧？』
“啊，哪天他看一个人很爽的话请务必告诉我，我会很乐意让我妈和他聊聊。”
皆城·好大儿·妈妈的贴心小饼干·总士非常认真地说道，完全不在乎他们讨论的是他爸。
“他就是死活不愿意承认自己当初动了心思导致狩谷由纪惠抓住了机会。”
这才是一切的起因。
他的残疾、乙姬和一骑的失踪、真壁红音的受伤。
统统起源于一个男人的心理变化。
皆城总士不认为皆城公藏会对皆城鞘不忠，如果他们之间没有感情，那ALVIS就不会延续至今，芳村通讯完全可以独立建立一个小国。
他只是因为对方的美色而露出了破绽，被有心人窃取了密钥。
如果结局没有如此惨烈，那么他们的关系不会恶化到如此地步。
可惜一切没有如果，皆城鞘受伤了；皆城总士瞎了只眼；皆城乙姬失踪；真壁一骑失踪并留下了断臂和足以致死的出血量；真壁红音脑部重创。
皆城总士至今还记得他离开岛屿前上门拜访真壁史彦时的情景。
他没有指责皆城总士，只是伸出布满疤痕的手碰了碰他的左眼，“很疼吧？”
“……”皆城总士不知该如何回答，好在真壁史彦似乎也不需要他的回答，他坐回陶泥前，继续他的工作，“一骑当初，应该也这么疼，如果他和你一样成为法芙娜使用者……那就再好不过了。”
“您也觉得他还活着吗？”皆城总士下意识问。
灰白头发的中年人看了他一眼，他注意到了，皆城总士知道，他注意到自己使用的“也”字。
“我很高兴还有人和我一样认为他活着。”
这就是他们的交流了，真壁史彦耳朵上戴着监测妻子生理状态的仪器，手腕的终端显示的是中东目前局势的分析，他沉默着把定制的陶器做好，然后关上了门。
当晚，回到ALVIS准备行李的皆城总士敲响了远见千鹤，ALVIS医疗部负责人的门。
“我需要在离开前实现MARK.NICHT的彻底搭载，请你帮助我，远见医生。”
现在名为MARK.NICHT的法芙娜正安静地躺在他的左眼以及小臂中，而其中一位亲手帮他接驳神经的人正在通讯对面向他吐槽他那好父亲有多让人压力山大。
『真的，你不能指望一个法芙娜设计师在一个礼拜里给你提出一个完整的战备升级方案，MARK系列的法芙娜又不像它联合国那样统一标准统一配置！真当法芙娜设计和拼装模型玩具一样吗？！』
这是羽佐间·抓狂ver.`卡农。
『目前那位叛徒应当正在欧洲大陆上呢，对了他的名字是马里斯·埃克塞尔西亚，皆城你如果有空可以去欧洲逛逛？』顺道清理叛徒。
这是羽佐间翔子，他们这一代里最优秀的飞行类法芙娜使用者。
『我看到了个新订单，救人的那种，价格很美丽，你要不今晚再加加班？』
这是远见·NICHT暗网联系人·真矢。
“这个时候？饶了我吧，这个订单应该是公开给所有人的吧？”
皆城总士一点都不想加班，真的，他是个赏金猎人没错可是他明天早上八点有堂课，“你不能忽略我还是个大学生的事实，大学生是需要上课的！”
前面不远处有辆车转下了匝道，和皆城总士走的同一个方向。
『但是他们要救的是三个小姑娘，而且我最近没钱了，我记得上次谁还说过‘再早上八点上课谁是巧克力’。』
皆城总士认真回忆了一番，依稀想起这话是他半夜赶文章赶得意识模糊分不清『规则』与『条例』时对远见真矢发出的哀嚎。
是的他很聪明但不代表他是天才，最少他不是能一天八篇文章的天才。
“好吧，好吧，我接了。”
他这么说着，打了转向灯，却突然看见不远处停着辆眼熟的汽车。
……这不是刚刚那辆同路的车吗？
『怎么了？』
在这种环境下，他不确定这是不是什么里世界寻仇的家伙，NICHT或许是个赏金猎人，但排名靠前意味着仇家和订单一样多。
“没什么……”他从副驾驶上抽出一把掌心雷塞进袖口，“我过去看看。”
『保持通讯（Stay on the line.）』远见真矢的声音十分平静，『远程机械诺伦已经激活，我在呢（I got your back）。』
#所以……我愿称之为皆城家父慈子孝
#生贺搞这个是不是有点点不对劲
#是的我知道这篇太短了（土下座）看在第二章有1.5w的份上还请忍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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