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cht/11:00][总一][杀手pa]致命情人 2.1 S Side
#上一棒， @阿塔兰特
#下一棒， @阿塔兰特
#双视角，S=Soushi
#白天苦逼研究生晚上赏金猎人皆城总士X白天打工人打工魂晚上莫得感情冷酷杀手真壁一骑
#《那个老是抢我单的混蛋猎人/杀手到底怎么回事》
#开始彼此抢单之路
第二章
-1-
皆城总士刚作为NICHT踏入里世界的时候，遇到过一位情报贩子。
这位笑得开朗的中年人甫一见面就给初入社会的NICHT上了堂课，让NICHT决定和当时正在中东混战的远见真矢合作闯荡江湖而不是自己傻傻凑进去被当冤大头。
不是所有新人菜鸟都能分辨出真假情报的。
随着他在里世界开始建立一定的名声，人们也逐渐对NICHT这个名号有所了解，他不排斥杀戮，也沉迷杀戮，行事作风更偏向正派的做法，和里世界那些摸爬滚打的思维方式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但并不会让人讨厌。
确实，一些看不惯的家伙会觉得他是个虚伪的东西，毕竟已经注定要踏入藏污纳垢的里世界还想坚持自己的原则，但另一些人却觉得他这种人很安全。
因为你永远不用担心这类人会在背后捅你刀子，而捅刀一直都是里世界的传统文化。
皆城总士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不少赏金猎人甚至杀手们渴望合作的存在，他习惯了单干，在远见真矢来当他的联系人后更是如此，倒不是他不喜欢合作，而是三观不合带来的痛苦令他难以忍受。里世界的生存方式基本都写在各国法律里头，就算有那么几个情况好的，也多少有点擦边，更别提杀手和赏金猎人。
你能指望一群追求“赏金”的家伙有什么道德感吗？
这是一次委托人打算昧下赏金的事件中，NICHT笑着问出的话。当时他刚闯进委托人那严密把守的堡垒中，枪口因为子弹的快速发射而热得隐约发红，此刻正顶在委托人的脑门上，烫出一个个细密的水泡。
“亲爱的老板，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正确的做法是什么？”（法语）
那脑满肠肥的委托人哆哆嗦嗦就差尿裤子，想惨叫都叫不出来，只能掏出终端付账，“双倍，亲爱的老板，违约的一方可是要付双倍的，您得遵从合同条例才是。”
棕发男人语气温和，带着法语的缱绻，换做寻常时候这样的美人早被暗网那群荤素不忌的给吃干抹净，但NICHT不在其中。
他是光明正大从堡垒正门杀进来的，那些强大的法芙娜在他面前不堪一击。
“谢谢惠顾，欢迎下次再来。”
实际上只是个少年的NICHT在面罩下弯了弯眼睛，转身退出战场。
在他的身后，委托人重重地松了口气，看在NICHT的正派作风份上，他今天逃过一命，可他并未停止妄想，只准备在这之后重新委托杀手清除掉这胆敢“冒犯”他的赏金猎人。
听到那些动静，皆城总士偏了偏头，对通讯里的友人说道，“他是你的了。（He s all yours）”
“收到。（Roger）”冰冷的女声响起，两公里外趴伏在山腰的少女扣动扳机，改装的法芙娜充能狙击枪射出明亮的光束，一瞬间洞穿觉得劫后余生的委托人的脑袋，高温烧穿头骨并烤化沿途组织，深深刻入地面。
“哇噢。”NICHT吹了声口哨，“你的狙击是门艺术啊SIEBEN。”
结束订单的远见真矢左手往面前的枪械一敲，右手顺势一拉，将枪械在瞬间拆解后装进装满摄影器材的包内，她的对外伪装是摄影师，专门钻深山老林和熊打架的那种。
“那可不？”只在友人面前展露性情的女孩笑着说，“好啦，这次的任务圆满结束，你和我都获得了酬劳，只有委托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你小心人家半夜上门哦。”NICHT吐槽了句。
这就是当时两人的合作方式，SIEBEN·远见真矢常驻中东，日常工作是在混战中为同伴们清理漏网之鱼，偶尔赚点外快，NICHT·皆城总士满世界乱逛，哪个悬赏多接哪个，日常刷榜单和订单寻找BENON的踪迹。
他最快乐的就是BENON在全世界点火导致想要它们死的人不计其数，随随便便接个单都和BENON或多或少有所联系，这就是组织体积过大的坏处，但对NICHT和SIEBEN来说是好事。比如SIEBEN，在她退役担任全职联系人之前，她在中东刷的大部分人头实际上都可以算进BENON的人员名单。
战场嘛，人命不值钱，尸体不值钱，对于BENON这类搞人体实验的来说正是最好的资源库。
他们这代龙宫岛人或多或少都经历过BENON袭击事件，再往前就是BENON那个POLARIS到处搞恐怖袭击的时候，NICHT在离开岛屿前邀请一半同伴加入他的行动，现在这部分人成为猎杀BENON的主力。『嘿，你听过SEIN吗，NICHT？』SIEBEN 听起来正在爬山，她很擅长攀岩，“SEIN？德语的那个SEIN？”
NICHT不认为这个词有什么意义，对他现在的行动来说。
『最近里世界有个叫SEIN的杀手，不知怎么的惹到了BENON。』
通讯那端的少女快速攀爬着，『BENON花了不少钱在悬赏他的人头上，但目前来说一个成功的都没有，倒是半个杀手榜要被他杀空了。』
“他们开了个公开悬赏？”
NICHT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公开给所有赏金猎人与杀手的公开悬赏，不限人数不限参与者，只要证明自己在目标的死亡过程中动过手就能拿到一部分赏金。
只有这个能解释为什么杀手榜会被对方杀空，那些杀手可不喜欢合作。
『是啊，现在有人好奇ELF会不会被BENON派出来。』
此时SIEBEN已经爬到山顶，能听到包装纸拆开的声音，接着她干呕了声，『我要让BABALON好看，这是什么怪口味……』过一会她那声音里带上了点难以置信，『认真的吗？抹茶芥末地狱辣棒棒糖？哪个神经病会买这种东西啊！』
已经猜到结局的NICHT非常努力地在掩饰自己的笑声，可惜没什么用，“真的是BABALON？”
『……不，BABALON她最多整点罗汉果话梅糖，她最喜欢的是水果硬糖，』SIEBEN虚弱地吐槽，『是SECHS，我早该知道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NICHT大笑，谁不知道SIEBEN和SECHS整天玩在一起，能整到她们的也只有彼此，连BABALON都不能做到。
『别说了，所以，你觉得呢？』SIEBEN充满怨念地问他。
“什么？”
『SEIN，我有点好奇他的身份了。』
这个么？
“不，我们不用管他，如果现在插手，BENON的视线会被我们吸引，SEIN孤身一人会更容易脱身，相反，如果我们展现出招揽他的意愿，BENON会优先针对我们。”
他说出自己的想法，“在SEIN和BENON之间的战火结束之前，我们不能主动引起对方的注意。”
『好吧。』
这是在皆城总士进入开斯特大学的前一年发生的对话。
“提醒我一下我们上次讨论SEIN是什么时候？”
看着眼前混乱一片的警局，皆城总士压低声音问。
『额，一年之前，我们在南美哥伦比亚和人清算结账的时候？』
远见真矢迟疑地回答，『怎么了？』
“……只是在想他为什么会接下救人的订单，他是准备跨行当猎人？终于准备收手了？”
不然皆城总士无法理解一个习惯杀戮的家伙为什么会选择更困难的救人订单，“救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或许是心血来潮？』远见真矢想了想，『他显然是个法芙娜爱好者，或许是为了那笔悬赏吧，你家的芯片可不好买，一点都不便宜。』她说的是芳村通讯这个月最新出的27号法芙娜专用芯片。
也只能用这个解释了。
他悄无声息地穿过人群，用光学迷彩走进警局办公室，不远处的白板上贴着照片，是三个小女孩，带着岁月气息的触屏投影仪残骸躺在角落，和白板相比电子器械总是更容易损坏，而美洲这边的效率有目共睹……不，全世界行政类流程都是慢得离谱。
所以警探们用白板这种万能工具是可以理解的。
与此同时，远见真矢发来了三名被困女孩的资料。
阿米莉亚、伊迪丝、索菲亚……典型犹太家庭，出身优渥，但为什么会从东海岸被掳到这里？
直觉这又是一堆豪门财阀内部权力斗争的NICHT选择放弃深究，他走出警局，开始搜索附近最有可能成为监禁地点的建筑，委托方只能将她们的定位锁定在开斯特的这片城区，却无法得到更确切的位置。
“要是那个家伙能找到目标，那赏金让给他也无妨。”芳村通讯大少爷如是说道。
话音刚落，他听到了不远处的街区传来震撼弹爆炸的声音。
『你这叫‘言出法随’，立上的巫女身份应该给你才对。』
远见真矢捧读，身后是羽佐间姐妹的讨论声。
“不，这绝对是巧合。”
他们为这事争辩了好一阵，等到NICHT站在燃烧的屋子前面时，远见真矢下了结论，『好吧，你们这叫默契。』
所以上一秒你们把我和那个可怜的ACHILLES凑作对，下一秒我又和SEIN扯上关系了是吧？
NICHT翻了个白眼，女孩，就是这么复杂的生物。
他还想说些什么，但在看到门上厚重的锁链之后，他决定到后门去看看。
如果真如他想的那般，那这个SEIN还真得谢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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